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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兜

右手寫程式,左手寫音樂

流水帳──難得瘋癲

哇!又是一個清新的早晨,除了頭痛到快要裂開之外,其他都很完美。這時是清晨六點,我從床上懶懶的坐起來;打理一下故事,遂出門慢跑去了。首先ㄧ路上採著鐵馬,看雲、聽鳥的,而且車子也不多──果然早晨的味道就是不一樣。而當我仍然陶醉,已經到水上國小了。一眼望去,有好多人,跳「老人舞」的(反正我也搞不清楚那些長輩們在跳些什麼,就暫且這麼稱呼吧!)、打太極的、練氣功的……還有慢跑的。沒錯,我也是來慢跑的。於是我跳下腳踏車,隨便暖個身──我跑。

記得以前我可以跑個二十來圈不休息,國中國小也是田徑隊的ㄧ員;而如果今天早上你也在場,你會看到一個瘦巴巴的弱男子在操場上苟延殘喘的跑著,跑著,跑著……然後不時休息。想不到幾個月來沒在什麼運動場地裡露臉,遂變成這副德性,真是糟糕!回家後也沒什麼,不過頭痛到下午有減輕。而真正的重頭戲才在下午豋場!

三點以前,一通電話裡我邀了ㄚ鴻下午一起打籃球(又好像是他邀我的……不曉得,反正就是相邀打球,再說我也不記得了);可笑的是──當他來到我家門口前準備一起出發的時候,才發現沒有籃球!可喜的是──這時芋頭又好巧不巧的從他家門走出來(當然囉,芋頭不會走路,其實他是我的隔壁鄰居,綽號芋頭),於是我們問他要不要也加入,因為我們都知道他有一顆不錯的籃球,也看他沒有絲毫拒絕的意思,所以囉,他也就換個裝、拎著球,同我和阿鴻出發了。自此三點三十分到七點多之間的下午,籃球場上僅僅見三個人,三個「籃球狂人」。

四點上下,首先聽見遠方傳來的陣陣雷聲,一分鐘後,第一滴雨水落下,接著一顆、兩顆,陸陸續續的跟著著路,原本曬到發燙的球場被雨水蒸出一種氣味,場地越來越滑,雨也越下越大。原本我們是不理會它的,不過到後來雨滴就像石頭一樣,不停下來避雨也不行。才想到要找個地方先避一避,不料在瞬間雨勢轉成傾盆大雨,淋的我們像一隻隻落水的雞,雖然找終於到一顆樹躲雨,然而我們全身都已經溼透了。

這時我提議:「反正都已經全濕了,又何必擔心更濕呢?」,遂我撿起球走向球場繼續打,阿鴻和芋頭似乎也受我影響,也離開大樹……你如何想像在那樣的雨勢裡打球而維持至七點鐘,卻未見雨勢減小或半個人離開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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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吧,我承認我瘋了;但是另外兩個我就不知道了。